早上晴,我卧室桌面温度列氏9.75°。10:50,客厅书桌(的书上)列氏9°,华氏52.5°。
早餐后见了Larne推荐的仆人,George Tchaikin,帕宁伯爵星期一为我面试过。在Tverskoj林荫大道上的Belliarski医生府上干过。他开始说三周后才能到我这里开工,但最后说两周后的今天就可以, Continue reading
早上晴,我卧室桌面温度列氏9.75°。10:50,客厅书桌(的书上)列氏9°,华氏52.5°。
早餐后见了Larne推荐的仆人,George Tchaikin,帕宁伯爵星期一为我面试过。在Tverskoj林荫大道上的Belliarski医生府上干过。他开始说三周后才能到我这里开工,但最后说两周后的今天就可以, Continue reading
早上晴,10:40,卧室桌面我的伦敦小温度计读数华氏57°,列氏—10°。 10:45在客厅我的圣彼得堡大温度计读数华氏53°,列氏—9.5°。11:45吃完早餐,等马车来时读了一点俄语。昨天马车的弹簧断了要换,不得不另叫了一辆vassok [似是一种雪橇车轮两用敞篷马车]。 Continue reading
早晨晴,Grotza报告卧室桌面温度列氏—17°。早餐后东摸摸西搞搞,剪了指甲,就到了11:55。
叫了马车,马儿们从寒潮来临第一天起就被关在马厩,要半个小时才能备好,12:30出门。 Continue reading
早晨晴,10:20,卧室桌面温度华氏56.5°,列氏—11°。11点吃完早餐,客厅温度华氏51.5°,列氏—10.5°。
11:30左右Camidge先生来了,我们约了Jackson先生12点,但他12:45才到,Camidge先生停留了10到15分钟就走了,我们正要出门去林荫大道,留了条子让Jackson先生来追上我们,结果他就到了,就让立刻他上了我们的车一起走。 Continue reading
早晨晴,9:15左右,卧室桌面温度华氏58.5°,列氏—11.75°。10:30早餐。A-说学法语和俄语词汇,她上次开始学是2~3天前了,然后读卡拉姆津卷2。
刚吃完早餐Larne就来了,待了10分钟,他说那个很适合我们外勤员现在去了Yard家,Larne已经叫了他一小时后,即12:40,来见我。那人开价每月120卢布,我说这比法国意大利等各地都高10卢布。 Continue reading
早上9:15,我卧室桌面温度华氏55°。到(教堂)的时候Camidge刚讲完《感恩颂》,他今天讲《罗马书》第14章,40分钟。
回来后发现阿普拉克辛夫人留的非常客气的邀请函,请我们今晚参加一个小型音乐聚会(soirée musicale)。回复道:非常荣幸接受邀请 (叫 Andrè送去),我把便条对折叠,写了“至阿普拉克辛夫人,李斯特女士谨”,因为这儿都兴这样,在不封蜡的便条底部这么写。 Continue reading
早晨晴,9:30,卧室桌面温度华氏53.5°,列氏—9.5°。10:30在客厅里早餐,大约只有华氏51°,A-快被冻死了。我表示了不满,让Grotza找Howard太太投诉,她必须拿出行动来,我们真的受不了房间的寒冷了。早餐后处理往来信件,叫André送到邮局 Continue reading
Sabine Devieilhe演绎亨德尔歌剧《恺撒在埃及》中Cleopatra之名曲《Se pietà di me non senti》。
2021年华纳Erato的唱片《Bach · Handel》录音现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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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想着 π-高潮了。
10:30到11:25早餐,和昨天一样冷。抄好了给帕克先生的信,写了给Marc先生的便条,12:45叫André送去。感谢了他的便条,抱歉他来访时我不在家,欢迎他来访,除了今晚之外我随时都在家,问了他在敖德萨的代理的地址。花了一整天把我给帕克先生和布斯的信抄到商业信函簿中,以及与A谈, Continue reading